2015初冬,鲁迅文学院广东中青年作家非虚构文学创作研修班在深圳育新学校以强大的阵容拉开序幕!我有幸又成为其中的一员。这个连梦都不敢做的鲁院,而今是那么真实地出现在我的生命中,幸福就这样来得猝不及防。
初冬的深圳,依然是秋意浓浓。站在育新学校的操场上,感觉世界很大、阳光很耀眼、白云真的很美!鲁院的天空,如此的辉煌,如此的美丽,如此的炫彩夺目!我转着圈儿喊:哎,心中的鲁院、梦中的鲁院,我来了来了就这样来了!我真的看到了阳光闪着细碎的晶珠玛瑙在我的世界里旋转。
翻开整整15天的日程及课程安排表,许多文学大咖瞬间跃入眼帘。 这个这个我听说过呢!这个传说中的他也来了!我对着同桌小声囔囔,欢喜着。等到大家都正襟危坐的时候,我才发现前面已经坐了一排传说中的他们!开始说话了,开始进行庄严而肃穆的开班仪式了!首先是育新学校的校长,接着是鲁院的李一鸣常务副院长,再接着是广东作协的熊育群院长,还有许多其他领导都先后作了激情洋溢的发言。如散文诗的声音,如古曲般的旋律,在这个秋意盎然的季节里散发开来。时不时掌声雷动,再夹杂着校园里传来的训练声,让人恍若在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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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的课,李一鸣院长跟我们讲了很多。干净儒雅、诙谐幽默的李院长坐在讲台上,讲文学的人文性、独立性和原始性。 人是有情怀的,作家更应有情怀,大情怀,小情怀,人民情怀,天下情怀也是人文的一种表达。从一朵花看到了人生,我们为爱人活着、为文学活着、为亲人活着,一切与人为核心的这样一种情怀。写作就是一种劳动,就像一个农民一行一行一字一字写下去,在书写的过程中才会有突破。李院长还跟我们讲了哲学,宇宙与人生。从空间看无边无际,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我从大地走来,我从大地走去,人生就是一场偶然,冥冥中有一场偶然在,人生就是由无数个偶然形成的必然……他用三句话形容当下作家的生存状态:美好时光,文学时光,金子时光,让我们五十位同学瞬间迈进非虚构的文学创作当中。
就这样,开班的第一天,我们在李院长雅洁的人文情怀之中温馨而浪漫,教室里弥漫着向善向美的人格力量,而文学迅速在我们心中盘根错节、发芽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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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家王彬老师讲述《虚构写作中的伪时间》 。王彬老师是个纯粹的学者,屏幕一打开,以最好的姿态占领着一个讲台的领地,谈论古今,滔滔不绝。他用了大量《红楼梦》中的叙事方式来表述伪时间在写作中的运用。王彬老师知识渊博,融汇贯通,让人感叹,知识就是人的一生最宝贵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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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鲁奖获得者赵瑜老师跟我们谈报告文学《非虚构写作的体会》,也是精彩斐然。
高大魁梧的赵瑜老师坐在讲台上,让我感觉横在前面的是一座山。没想到三五句过后,教室里的氛围瞬间活跃起来了。 搞文学的多数都健谈,赵瑜老师也不例外。谈到动情处,赵瑜老师突然会来一句“我的天啊”,那么率真而坦诚,眼睛眯成一条缝,笑得叶落花开,好像我们所有的同学都是他的生死之交。谈到他自己曾有过生命攸关的故事,赵瑜老师哈哈一笑,让光阴都失去光色,让曾经的苦和累都在笑谈中 ,让人突然之间想感慨:原来你在这里啊!好像在红尘中寻觅了多年,绝对的亦师亦友。
赵老师跟我们谈真实性的报告文学。报告文学是一种纪实写作,它最可贵的就是它的真实性。 怎样在它真实性的情况下带有文学性呢?老师说,首先要有核心人物,要曲折地处理,集中地处理。报告文学同样要有文学语言,前提是真实,要注意事实真相,通过一些闲笔加以运用,掌握十分只写六分,找一些靠得住的、有直接关系的事情这样来阐述。老师还说,一位优秀的作家,就是要从骨子深处掏出良心,为民生矗立生命尊严。
老师的话, 掷地有声! 课讲完了,赵老师还不忘留下通讯方式,挥着他的大手说,记得联系啊!让人感动。 如此坦率真诚的老师,本身就是一个大学问,任我穷其一生也学不完啊。 听他激情飞扬的讲座,让人顿生无限向往文字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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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平地起了一声惊雷。李春雷老师来了!我们小时候耳熟能详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就是李老师的大作,真是如雷贯耳啊。春雷老师是中国报告文学学会副会长、鲁迅文学奖获得者。名家一个个接着来,你说我们这些同学是何其的幸运呢!
李老师的课题是《真实性的多维叙事》。课题一展开,老师用优美的姿势站在讲台上,用他激昂的声调在对着我们每位学生“开炮”,激扬着青春和无悔,恨不能把他的知识全部灌输给我们。谈到真实性的多维叙事,老师说首先是真实原料。真实性有时候是相对的,通过真实性的细节的描写,通过多方采访、深入生活,进行梳理,进行艺术的驾驭,这样来完成作品。谈到采访《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的艰难,李老师几次动容。深入基层,几经周折,受了无数伤。撕开了那些光环背后的伤,我想这才是《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的真正意义吧,每个成功者背后的故事都浸透着艰辛和不易。《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一书的出版,让困顿清贫的春雷老师一夜成名。李老师先后的作品《夜宿棚花村》《寻找红衣女》,都是纪实文学的典范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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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习的当儿,我们时常漫步在校园里。清晨追着鸟儿跑,看蝴蝶嬉戏花丛,令人陶醉,让美好定格在时光里吧!偶尔到宿舍的后山走走,感受一下那种清幽静谧,那时就想,就算山转了水转了光阴也转了,我只想停在这里不转。晚上的时间较多,同学们或聚在一起喝喝啤酒聊天,或切磋文学。而我喜欢在操场散步,三五成群谈我们还来不及实现的梦想,谈这次来之不易的学习机会。看每天都在变化的月牙儿,来时还是小小的尖尖的呢,就那么几天,就演绎了月盈圆缺。其实月圆月缺都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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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正题。
第五天是中国社科院叶舒宪老师的课,叶老师跟我们谈《中国文学和文化的原型》。叶老师是著名学者,中国社科院研究员。看叶老师的穿着,严谨深邃,一看就知道是做学问的,而且是高深的学问。叶老师从一个新学科及方法论谈起,再到文化的多级编码,再到中国文化的原型,繁复而琐碎,估计我穷其一生也弄不明白的啦。老师讲得认真,我却听得糊涂,笔记做了特别多,回来再细看,还是不知其所以然。后来老师从长长的课题中回到现实的时候,还不忘莞尔一笑,让人眷恋生活原来是多么的美好。其实不管学问做得多么深多么高多么远,一厥笑容才最终是在阐释着生活。敬佩的叶舒宪老师是文学的先锋,也一定是生活的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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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黎光老师来啦!
对于各位导师的到来,我们更多的是期待。杨老师是中国报告文学学会副会长、三届鲁奖获得者,同样是荣誉等身的大学者啊!杨老师的课题是《报告文学创作的采访技巧和细节处理》。杨老师跟我们谈了其中的三点:要有一颗发现新闻的好奇心;其次是要具备一双挖掘一个曲折细节敏锐的眼睛;最后要发现真实事实的手段,辨别事情的真相。他说,真实是第一生命力,新闻的真实与生活的真实。
杨老师声音洪亮,激情澎拜,身体挺拔如一座永远挺立的泰山。该是让人怎样尊重的老师啊!在他激扬顿挫的过程中,同学们都沉浸他的理论当中了,以至于他水杯中的茶水喝干了,同学们也昏然不觉。看他拿着水杯大步流星往我的身边走过,我居然忘了把老师的水杯接住。前一段我写了一个虚构的小说《你是我的小女孩》,里面就有这么一个情节,后来好多天,我还想着再虚构一个《你是我的大男孩》呢!李老师就像一个阳光大男孩,让人永远敬着爱着想念着。
整整三个钟,李老师一直是站着的,他用这么优美的姿势直到把课讲完。此时,所有的语言都显得苍白,他用行动阐释了感恩、感知、感动!令人肃然起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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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杨黎光老师同一天的时间,下午是两大名家坐镇,课题是文学对话《非虚构文学创作》。首先是知名作家、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梁鸿教授,再一位是知名批评家、鲁迅文学院教研部主任、研究员郭艳教授。
两大女将!从梁老师一开口,我就被震撼住了。那气势那阵容一点都不输男的呢!听同学说了她的著作《梁庄》,非同凡响,回去第一时间就找她的书!
梁老师提出的对话是:什么是真实?她说,真实是没有客观的,它是主观的;是面向内部的一个无穷无尽的真实,要有历史意识,交叉的真实,不同人生的通道这样来叙述。非虚构的叙述是多重的叙述,它是思变的,是一个眼神背后的总和,不能只讲故事,要讲故事背后的故事,需要故事的背景。
我的妈呀,为何当初不叫我多读书!回去得赶紧补啊,虽然为时已晚,还得狠狠补啊。这故事又故事的,是不是有挖地三尺的味道呢?
而搞研究的郭艳老师说,写作者是时光中的闲逛者、流浪者,一个写作者要有独特的视角和创新性。郭艳老师讲得快,我这个慢半拍加脑迟钝的只记住那么一句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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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何建明老师的课。又是名家!何老师是中国作协副主席、中国报告文学学会会长,三届鲁迅文学奖获得者等荣誉等身的大学者。他的课题是《中国非虚构文学的问题与出路》。他说,细节是作品的生命。要记住真实的重要性,要经过严格的采访。要注意文章的标题和结尾,标题一定要认认真真地写。关于中间的结构,关于语言,都要严格的把关。
一个大学者,看起来是那么朴素,衣服和肤色都是暖暖的色调,注意细节的人,一定是非常严谨的人,并且是一个懂得生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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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学习挺紧张,听这些出类拔萃的导师的讲座,真的需要一些时间来好好消化啊。鉴以此,接下来两天学校安排了社会实践课,来到了揭阳揭西园镇。我们在京明度假村的希桥酒店安顿下来,然后前往黄满寨瀑布群。早闻揭西园镇是北回归线穿过的绿洲之一,有南国绿宝石之称,所以神往已久。但见山清水秀、云蒸霞蔚,一入山门就觉如入人间仙境。导游说,在太阳的直射下,会呈现彩虹的景象,如果运气好的话就能见到彩虹呢,那么就是鸿运当头好事连连了。听着各种神话传说,让人兴奋,加上慢慢进入深山,空气清新呼吸顺畅心旷神怡,瞬间忘了疲惫而显得神采奕奕了。
然而,彩虹对于我,仍然是传说,也许我还不具备足够的运气呢。不过能觅得此仙境,也是不虚此行了。
下午品了当地闻名的何婆擂茶。坐在如此幽静的雅座间,品着清香四溢的擂茶,真的是人生一大享受啊。期间有琴师在弹他们当地有典故的名曲,我不太懂,但我知道每一个曲子肯定有一个故事。也有茶艺师表演茶艺,干净水灵的姑娘,仿若仙子。让我几度的陶醉,几度的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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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们又回到了学校,再接受全封闭式的学习氛围。许是吸收了山里的氧气,同学们个个精神精神抖擞。迎接传说中的阿来。
阿来来啦!
阿来是何许人也呢!阿来是四川作协主席、著名作家、茅盾文学奖获得者。在前几天,就有同学说起阿来,说终于可以见到他了,好像期待已久。也有同学早已买了阿来的书,就等着上完课请阿来老师签名。
这天教室来了许多陌生的面孔,我问同桌,怎么多了那么多人啊。同桌说都是慕名前来的。瞬间紧张起来,拉回我懒散的习性,坐等良师。只见一个穿红褐色的身影闪了进来。没有一句虚空的语言, 阿来语言流畅,语声不大,洋洋洒洒,好像每句话都胸有成竹,又好像从不被外界干扰。叙述中常能听到金银碰撞的经典名句。他博览群书,从美国作家的谁谁谁到某某某谈起,可惜国外那些鸡肠一样长的名字,我一个也没记住,别说阅读了。直到他说到他自己的作品《尘埃落定》时,我才渐渐清晰了起来。这是他获茅盾奖的著作,也因为我们中国名字好记,所以就深深印在脑海中。他说,写作者应用深刻的生活体验,来弥补当下知识分子认知世界的缺陷。他说,非虚构是一种活力的文体,在生活的体验中进入我们的创作当中。
一节课,好像从没开始就结束了。我看着阿来匆匆离去,惘然若失。那个买了他的书的同学,回来说签到了签到了,激动不已,把书放在他心跳不已的胸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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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中离不开严谨,但也不能缺少诗意。今天杨炼老师跟我们谈《现实的诗意》。杨炼老师是著名旅欧诗人,杨老师长发飘飘,身材高大俊朗,整个人就是一首诗。他说了诗与非虚构写作语言上的极端不同以及诗与非虚构写作“诗意”上的极端相同。他用诗意打通纪实,说明纪实文学也可以“诗意”来完成的。他说,“诗意”,基于人性冲突的焦点,即“使命感”。通过发出自己的天问,写出困境激发的思想深度,即在写一首根本的人性之诗。
听了杨老师的课,我真的想学写诗。可这不是想学就能写的呢,它潜伏在人生处境冲突的体会上,即“使命感”。明白吗?呵呵,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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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接近尾声了,我们都想好好抓住时间,今天是比较熟悉的熊育群院长。熊老师是广东省作协副主席、广东文学院院长。之前参加研修班曾听过他的课,也是那么深入人心的。熊老师跟我们谈散文写作的《真相、内心与方向》。他说,怀疑是走向真相的起点。作家的良知要求审视身边的事物,做一个有独立思考的人,做一个时代的见证者;真相对一个作家操守的考验,以及真相对一个作家胆识的考验。客观真实的主观性,文字无不体现了写作者的观察、立场、思想。
然而,真相需要思想去照亮。要倾听自己的内心,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内心,要按自己的内心来写。怎样丰富自己的内心呢?老师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读名著,读自己喜欢的书,还有自己的人生阅历。用身体的体验,精神的体验,日常生活与文化的体验。
熊老师用了大量的例子来阐述散文写作的真相、内心与方向,让人茅塞顿开。只有读好书走好路丰富了自己的人生阅历,那么下笔才有神才有思想才有生命。
一节散文课,老师讲得详细认真,同学们都听得很投入。熊院长在广东是资深大家了,又是我们的班主任,大家都很爱戴他,平时吃饭或者是课外活动都玩成一堆,很融洽,是老师也是同学。看他每天矫健的身躯闪现在教室里,是我们这个班里的一大风景,他就是亲爱的敬爱的熊育群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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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节课了!我想每个人都和我一样很怕说“最后”或者说“再见”。可所有的事情偏偏有始必有终。今天最后一节课是鲁迅文学院副院长、著名作家邱华栋先生。作为鲁院最年轻的副院长,邱老师担任了最后这节压轴课,可以想象多么重要。邱老师坐在讲台上犹如一尊活佛,微胖的身躯,暖暖的笑意,活生生的把刚刚有了点寒意的冬天直接拽入春天。
邱老师从诺曼梅勒的《夜幕下的大军》,村上村树的《地上》到《地下》,从奈保尔的《印度三步曲》,还有谁的《白种黑人》《活着为了讲故事》《信仰的国度》等等,邱老师举了很多例子。只见他就拿着一页薄薄的讲义,他却能从非虚构的角度里谈出了整片天、整个世界!他就这样不留痕迹地淹没在同学们之间,沉醉在文学的海洋里,运筹帷幄,气吞山河,驾驭星空!大师的架势显露无遗……下课了,看同学们像蜜蜂一样往前面涌,都争着跟老师合影留念,我居然傻了一样一动不动。后来看他们都拍得差不多了,我才一惊而起,赶紧跑上去,又居然忘了拿手机,还好老师一句提醒:你让谁帮我们拍啊!面对老师微笑着的眼光,我多么不想错过机会啊,于是随手抓了一个同学,同学匆匆按下快门,把我拍成傻大哈了呢!尽管如此,还是非常的珍贵,我已经稳稳妥妥地收进了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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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再见了!我多么不想说再见!今天是结业典礼,很多领导作了祝贺的发言,掌声一直持续着。有同学代表上去发言了,开始是班长。班长让我们全体起来向老师敬礼,好像回到了初来的时候。后来一番随性又率性的激情感概,把所有人都逗得人仰马翻。没完没了的班长啊,总是说了又说,我们都能听出他的不舍……这个班里,班长最辛苦,很多班务,都是他在安排,半个月下来,他整整瘦了一圈,同学们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啊!
又要说再见了!前些天班里开了联欢晚会,令人震撼的是我们部分出版过的书被多才多艺的同学串烧成诗朗诵,瞬间把气氛带进高潮!多少的感动!多少的青春!多少失去的年华!好像一瞬间都回来了!就把我们的梦留在鲁院吧!
《相逢在深圳》
转身回眸
一地清凉
我们坐巴士经过深圳在夏天
面朝大海,听见花开
繁华旧梦
还是那山那水
南方,满城遗爱
东庄在上
我曾这样卑微地爱过你
像等待一朵开在云端的花
草根纸上在流年
昨日已逝
门前一棵月季
唤醒浮萍上在蜻蜓
两情相待
什么都没发生
当菩萨还是少女时
嫁时黄昏
寂寞如花落无声
仰望天空那朵玫瑰
柳黄霜白时的背影
独自优雅
虚无的流浪
飘在深圳的女人
把一片爱挂树梢
水仙魂曦
绝品帝尊
画眉深浅入时无
女子女子你转过来
菊子,阳台上的女人
玉汝于成
流年不惊
我们听莲开的声音
约定天边的绿洲
我用整个冬天等你
经霜的事物
茶语清心
时间在缝隙
青瓦流年
相逢,无价之宝
丹青水墨缘
风正好扬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