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知道你要走,没想到你走得如此匆忙。昨天还和燕青说:周末去看你,哪怕是隔着重症室冷冰冰的玻璃窗。 钟宣追悼会的前一天,你打电话给我,要我无论如何派车接你,哪怕你早已知道自己病魔缠身,也要为老友送上一程。追悼会后,我们坐在田长华的车上,你插科打诨地对我说:钟宣走我送了,我走你送不送?我岔开了话题,转到了惠州市文化与经济促进会发展建设的探讨中。 不久,我们在电话里约好,在周五召开促进会会长会议,专题讨论“惠州一家亲”的活动方案,结果由于其它因素没能按时进行。我在电话里对你说:星期天到你家看望你。不料,星期天我拨通电话却无人接听。半晌后竟是一条短讯回复过来,说你病危已在重症监护室。不曾想,在钟期为其父亲的答谢会上,我们一别竟成永诀! 你其实是一个心态极其平和的人,在惠州市民间艺术家协会换届大会上,你把我拉到一边告诉道:你患了骨髓瘤。我诧意地看着你,你却显得平静淡然。我读懂了你人生的潜台词:百倍地珍惜今天,努力地抓住明天。因为你有太多未了的心愿。 你其实对死亡很恐惧,因为它将剥夺你生命的时光。于是,你在原本就极其勤奋的基础上,犹如卧薪尝胆般地耕耘。《惠州日报》、《东江时报》上你发了一篇又一篇份量极重的文章,你的博客记载你博文的时间一直到 您的精神和品格长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