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诗,早已死去三十年前的那个黄昏。猫头鹰闪着狰狞的蓝色的眼晴,嚎着:我叼走了一颗女人的魂灵,她的名字:春明。于是,我的诗就此尘封,作为她的殉礼;
我的诗,突然醒来----三十年后的一个早晨。报春鸟抖着活力飞翔的翅膀,鸣啼:我带来了春的涌动的讯息,她的名字:艺辉。于是,我的诗重新复活,献给她的人生。
我的诗,为女人亡灵而死;我的诗,为女人希望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