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暑假了,儿子送回了老家,我 一到假日,先生必睡懒觉,而我早已习惯了平日的生物钟。见他睡得正香不免嫉妒,在枕头上找一根头发伸进他的耳朵“掏痒痒”,他用手抓抓翻身又睡着了。我便改抓脚板,用我的长指甲在他脚心忽轻忽重地搔几下,他的腿一颤便醒来了,睁开眼睛见我在捣蛋便作势要打,而我早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溜下了床。这“惊天动地”的笑把他的睡意全给赶跑了,只好别无选择地起了床。 早餐毕,先生往往是看完报纸看电视,而女人眼里总有男人看不到的家务活,清清扫扫,一上午很快就过去了。肚子开始唱“空城计”,想到煮饭就头痛,吃了十来年大饭堂,“沦落”为家庭主妇的时间又不算长,我那厨艺实在不敢恭维。在假日里想吃顿丰富的,只好拍先生的马屁,他的烹调技术比我略胜一筹。给他系上围裙,倚在他的肩头含情脉脉地说你炒的菜可能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我愿意吃一辈子。果然是灵丹妙药,他哪里经得住我的“糖衣炮弹”。 酒醉饭饱之后是杯盘狼藉之时,我赶快扒完最后一口饭在沙发里占据看电视的有利位置,先生也不甘示弱地迅速丢下饭碗点上一根“神仙烟”,一个洗碗的难题便摆在面前。先生提出用“石头、剪刀、布”以求公平,可终究公平不起来,三打二胜我输了,又说要五打三胜,依此类推,没有赢绝不罢休。先生点着我的鼻子说“你这条赖皮狗”。 他洗完碗出来,我赶紧过去套近乎,“来,我们打盘游戏吧”。要知道平时我是反对他打这小孩子玩意的,而他偏偏痴迷,现在关键时刻取消禁令是绝对的“不怀好意”。我们“打坦克”前四十关配合默契,有惊无险,后面的难度大了,我一紧张手就不听使唤,“检支枪”也像喝醉了酒的汉子东倒西歪找不到地方。先生既要照看他那边又要指挥我,紧张得屁股在椅子上扭来扭去一身汗,可我终究辜负了他的殷切期望,在胜利在即我们还有很多条“命”的情况下“呼”的一声将自己的“老巢”打了。先生气得直翻白眼,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口里嚷着“我要吐血了,真差劲,不玩了” 边丢掉控制器,“不玩就不玩,谁希罕”……假日就这样在我们的嬉笑怒骂中度过,感觉开心、快乐这就够了,幸福有时侯就只是一种非常单纯的感觉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