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江从江西定南的三百山发源,象一匹骏马奔腾而来,到了惠州,却解了个弯,择西而去。这一弯留下的不仅是传说,更是一种天赐的福份。水北村正处于这个转弯处,按照先辈人的风水说法,这是仙鹤的形胜,翱翔是她的本分;按现在的形胜,东江就象一支拉满了的弓,惠州大道和东江大桥就象一支待发的箭。无论从什么时候说,惠州是要腾飞的。 惠州是粤东的门户,水陆交通便利,历来是兵家必争的要塞。水北先人择此而居,可谓是智者,时也,运也,东江流走的是岁月,水北留下的是厚重的历史。沧海桑田,现在,当你行走在水北的大地上时,你很难想象出,这是一片曾经充满着悲怆和色彩的土地,更没想到,这悲怆和色彩写下了深厚的人文历史。慎终追远,历史留给我们的是智慧。 远在元末明初的时候,他们的先祖便在这里开基创业,他们耕田种地,养鱼捕鱼,一种生存的智慧,又让他们在江边种起了勒竹。这种竹不比毛竹、黄竹、青竹,那样秀气苗条,它粗壮高大,枝丫多而且长有尖锐的剌,生长快,繁殖力强,一经成片,俨似一堵不可跨越的城墙,在江边,无疑可以减轻洪水的冲击。后来他们又在每个自然村子的周围又种起了勒竹,只留一个大“门”出入,晚上大“门”一关,外人以及野兽就很难进入了,小村在勒竹的包围中,就成了另一种意味的“世外桃园”了。“水北勒”也就从此出名了。 说起水北村,有一个人是不得不提起的,他就是王度(读duo)。王度,水北王屋村人,1356年生,自幼力学工文,惜34岁才入仕途,那是一次偶然的机会,在一次朝廷专使来祭南海神的宴席上,文人骚客吟诗作对成了一种时尚,王度出人意外地呤了他的《橄榄诗》,得以被荐,为山东监察御史。上书十余,多有见用。后因“靖难之役”与方孝儒结党盟誓,誓死社稷,株连王度,被贬守卫贺县千户所。后又语出不逊,被杀,姻亲牵联155户。这是惠州历史上第一个被“灭族沉家”的御史言官。历史是无情的,历史也是公正的,十多年后,王度得以平反,并释放其亲属,并建“孤忠祠”、“三王庙”以祀之。站在这些古老的建筑面前,人们总会想起……“而公一人奋其间”,“灭族沉家志不歧”的当年的王度。还有在他身后相继站起来的王一举、王礼可、王志可、周启后、杨政等一代代忠臣志士。 随着社会的进步,水陆交通的发展,水北村的地理位置优势越发明显,大有舍我其谁的味道。水北村和惠州府城,一水之隔,所以耕田养牧,水运横渡,经商农工,多是胜算。所以男人多为外出的多,这种现象就为旧社会的土匪提供了巧抢豪夺的便利。为此曾引起过大规模的械斗,因为和惠州城一河之隔,他目睹过日本人的凶狂屠杀,和在桥东的狂轰滥炸;看到了国民党胡谦、胡树森制造的4.16白色恐怖,(1927年4.12屠杀之后)。为东征革命军秘送情报,为东江游击队送粮运物……水北村为国为民,匹夫尽责。水北村曾是一个被城市遗忘的小村,但她留下的故事,传承的人文精神,却深深地印在人们的心中。 水北的前世历尽沧桑,她的今世却是繁荣昌盛,一派生机,就象一树历尽苦寒的梅花。当历史的车轮行走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的时候,水北村己开始上演角色了。一时间,惠阳县化肥厂,东江化肥厂,木材厂,卫国机械厂,先后出现,好些农民进厂当了工人,他们无疑是最早洗脚上田的农民工。一时间红红火火,水运码头的繁忙,工厂里人头涌涌,好些时候比城里还热闹。得益的当然先是水北村人。这些企业用现在的目光来看,那是落后的,但在当年,在贫穷落后,饱经战火,百废待兴的当年,那是人们仰望的一面旗帜。 水北村的天翻地覆,灿烂如花,还是在改革开放的春风吹来的时候。东江大桥的扩建,惠州大桥的跨越,市政府行政中心的落成,水北成了东江歌谣里最响亮的音符。城市花园、金宝、碧水湾,帝景湾房地产开发、大进制衣厂落成、tcl电子厂投产,紧接着市民乐园、体育中心,博物馆、艺术中心、会展中心,华贸大厦,大放华彩,2004年8月,水北村7个村小组有5个村的农民住进了水北新村,成了城市新的血液。过去的水北村真正的成为历史,新的水北村开始了她灿烂繁华新的一页。水北村的前世今生是一个时代的缩影。 江北不仅是行政中心,也是文化中心,当你驱车或是步行在云山大道、惠州大道的时候,一种惊喜会充满你的心头,当一个历史的匆匆过客,能真正欣赏到时代的风景,这是一种莫大的欣慰。如果你沿着水北东江边的绿道信步,一种思绪也许会袭上你的心头,水北勒己经很难寻觅了,你不再有那种被拒门外的感觉,依水边而筑的绿道,花红草绿,却让你有了一种寻花听鸟的意想。东江公园正面对着朝京门和合江楼,一江碧水会让你同时产生倾听和诉说的欲望。东江公园沿江而设,有 |